第三十章 皇帝害我-《娇姝无双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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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暮色四合,丝丝凉风带走白日的燥热。
    皇宫灯火通明,琉璃宫灯将一座座宫殿映照的金碧辉煌。
    景仁宫的氛围却格外冷凝,午后薛贵妃遣人递话给谢显,傅靖瑶上了遴选名单,识相的自然明白该怎么做。
    贵妃递话给谢显。
    谢显也递了话给贵妃,原话是:“天要下雨拦之不住,人要找死,任谁也救不了。”
    薛贵妃又是噼里啪啦一通砸:“他是何意?是在威胁本宫吗?”
    郑嬷嬷含首敛目在心里回了个“可不咋地。”
    就没见过上赶着给自己树敌的。
    这些年中宫无主,贵妃一家独大,忘乎所以的产生了一种错觉,以为除皇帝外,天下她第二大,谁都可以任由她捏扁搓圆。
    然而事实跟贵妃自我陶醉的臆测大相径庭。
    皇帝在位十七年,为什么要顶着各方压力坚决不立后,为什么这许多年宫中连一位公主都没诞下,为什么皇帝唯一的子嗣会诞生在行宫,太子的生母何以就血崩了,皇帝又是为什么要亲自抚养太子?
    诸多疑点,贵妃统统视而不见。
    自娴妃被打入冷宫,另两宫薄有恩宠的妃嫔就彻底安分了。
    她们的安分,可不是因为畏怯薛贵妃的锋芒,而是因为她们通透了。
    看透了她们是争不过那位的,即便那位压根就不稀罕后位和皇帝的恩宠。
    人就是奇怪哩,人家越不稀罕偏就越想给。
    郑嬷嬷多次旁敲侧击意图点醒薛贵妃,薛贵妃从来听不进去。
    究竟是钝感至此还是自我麻痹,或许只有贵妃自己最清楚。
    这般无节制的骄横跋扈下去,迟早要完。
    是不是该给自己预备一条退路了?郑嬷嬷琢磨着找下家的工夫,薛贵妃已经把殿中的器具摆件砸了个稀巴烂。
    “以下犯上的狂悖之徒!宵小佞臣,胆敢威胁到本宫头上。若由也,不得其死然!”
    “走,去紫宸殿。”薛贵妃迫不及待要去皇帝跟前上谢显的眼药:“还有那蹬鼻子上脸的裴氏女,有她哭的时候。”
    郑嬷嬷:.......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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