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时他根本不关心也不在意她,自然记不住,甚至新婚夜那一晚他都是跟蔚娆一起睡的。 放在腿上的手逐渐地攥紧,锣鼓声有多大,胸腔内痛不欲生的悔意就有多深。 段青衣穿着同样颜色的新郎衣走上礼台,将祖传的千年紫玉镯套在秦蛮蛮手上,执起了自己许诺一生的妻子的手。 新郎新郎承诺和长辈的祝福下深情拥吻,喝交杯酒。 婚礼热闹的进行着。 直到段青衣跟秦蛮蛮以夫妻的身份过来向他敬完了酒,莫荒年才优雅的起身往外走去。 他每走一步都有人向他问好,恭敬的喊他大祭司。 曾经梦寐欲求的称呼,此时却莫名觉得刺耳。 身后是喧天的锣鼓与欢笑声。 每一声都像是尖锐的刀,刺在他浑身每一处。 但莫荒年知道自己不能回头,他早已失去了所有她给的、命运给的回头机会。 在这个用鲜血白骨乃至于他的爱情他的人生堆砌而成的高位上,他回不了头了。 所以他该走下去,上车,回到秦家堡,继续当他的大祭司,坐在高位品尝孤独的滋味,这才是他该做的。 他不能死,死了他的女人跟孩子就都白死了,所以他必须活着,只要他活着,这条路就必须走下去。 所以莫荒年挺直了背脊往外走,俊脸冷漠,眼眸无情。 可耳边是谁的声音在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