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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隨即看向桌面，忍不住打趣道：“還給我備了茶，看來是真的沒生氣？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江云蘿輕笑一聲，終于對上花月視線。

    “你真當我脾氣很好？發現端倪，為何不早說？”

    花月眼底玩味瞬間收斂，認真道：“因為我也不確定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又苦笑一聲。

    “我牽絲閣可從不做沒把握的生意。”

    但為了她，他這個閣主已做了兩樁。

    一是為她去找那毫無源頭的靈石。

    二便是在沒證據的情況下，今日想法子讓凌風朔露了餡。

    江云蘿目光閃爍一瞬，知道若不是他，自己怕是還蒙在鼓里，輕聲道：“多謝。”

    這一聲“謝”字，多少顯得有些疏離。

    花月聞言一怔，目光陡然變得有些深沉。

    “其實今日所為......多多少有些不夠君子，我之所以冒險試探，只是不想看你被蒙在鼓里，至于之后要怎么選擇，便是你自己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回去之后，他想了許多。

    可不知為何，最后留在腦海中的，卻是那日看到她毫無防備的睡在凌風朔肩頭的畫面。

    他對她早也不一樣了。

    只是可能她自己都沒有發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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